大巴车停稳在飞行学院门口。

在辅导员杨文武的指挥下，新生们依次下车。

“今天课程到此结束，先回去休息，想一想此行的所见所得，对你们有所帮助！还有晚自习，别迟到了，让我逮着谁，直接罚禁闭。”

说完，他挥挥手解散队伍。

人群散开，凌霄站在原地，蹙紧眉头，不知在思考什么。

马骏炜好奇靠过来，碰了碰他：“喂？怎么不走？去食堂吃饭！”

凌霄摇摇头：“你们先去，我找辅导员有事！”

说着，快步追上杨文武，扔给俩人一个背影。

杨文武诧异看向凌霄：“嗯？不是让解散吗？你小子来找我干嘛？”

凌霄拖着他快步向前走：“咳……有件事想和您商量商量。”

“哟？你小子，学会用敬语啦？”

杨文武挑了挑眉，像是看到太阳打西边出来，满脸警惕：“说，是不是又闯啥祸啦？想让老子给你擦屁股？事先声明，我这小身子骨，可经不起你小子折腾，有啥事自己扛！”

凌霄瞥瞥嘴：“我在您老心里，就这么不堪吗？放心，没闯祸。”

哦？

这回，轮到杨文武好奇了：“那你想干嘛？说吧！”

凌霄整理了下思绪，盯着他：“我想跳级！”

噗……

啥？？？

跳级！？

靠！

是我听错了，还是你小子说错了？

杨文武没有片刻犹豫，把头摇成波浪鼓：“不不不，不行！”

妈蛋，好不容易在老子手上，带出你这么个妖孽，想从我指缝里溜走？门儿都没有！

想跳级？

做白日梦吧。

“不不不……”

谁知，凌霄摇摇头：“不是跳级。”

杨文武松了口气。

嗯，刚才一定是我听错了，这小子怎么会想到跳级嘛！

他这么有天赋，应该留在军校里好好培养，而不是一味想一步登天。

“哼，算这小子，有自知之明！”

杨文武把心放回肚子里，刚展露一丝笑容，准备说些克己勤免之类的话，激励下对方。

然而，凌霄下一句话，就让他笑容彻底僵硬住。

“不是想！而是要！”

凌霄咬着字眼，一句一句说道：“我——要——跳——级——！”

想和要，只有一字之差。

但包含的意思，却有天壤之别。

要，是不容置疑，没得商量。

杨文武脸色难看下来，同样，毫不质疑的说道：“我不同意！”

凌霄满脸平静。

后者态度，早在他的预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