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凯的指尖落在她的脚心，轻轻按压着，

“脚底的穴位对应身体器官，这样能减轻疲惫。”

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指腹却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的脚趾缝。

“唔……”

张慧芳赶紧捂住嘴，那股又痒又麻的感觉顺着脊椎往上窜，逼得她眼眶都红了。

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腿上。

连衣裙的裙摆不知何时滑了上去，露出的大腿被阳光照得发亮。

“岳凯……”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没真的推开他。

沙发旁的落地钟“滴答”作响，空气里弥漫着她常用的栀子花香薰，混着岳凯身上淡淡的皂角味，像一张温柔的网，把两人密密实实地裹在里面。

岳凯的手指在她的脚弓处轻轻画着圈，看着她咬着唇瓣、睫毛颤巍巍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这老师平时在课堂上板着脸讲函数，私底下却软得像块，稍微碰一下就能出水。

“好了。”

他松开手，将拖鞋重新给她套上，动作轻柔得像在摆弄易碎的瓷器。

张慧芳猛地把腿缩回来，用裙摆死死盖住，胸口剧烈起伏着。

她不敢看岳凯的眼睛，只能盯着茶几上的玻璃杯，里面的柠檬片沉在水底，像她此刻乱糟糟的心绪。

“明天……玩得开心点。”

张慧芳的声音还有点发颤，指尖绞着裙摆，

“注意安全。”

岳凯“嗯”了一声，起身拿起沙发上的书包。

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看了一眼。

张慧芳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只是肩膀微微耸动着，像只偷藏了糖果的小松鼠。

门轻轻合上的瞬间，张慧芳才瘫在沙发上，长长舒了口气。

她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忽然抓起抱枕捂着脸，发出一声闷笑。

“没出息……”

她小声骂了句，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

窗外的阳光正好落在她的脚踝上，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烫得人心头发慌。

推开房门，就撞见王小雨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小脚丫蜷在柔软的毛毯里，又白又嫩。

电视屏幕上正放着热闹的综艺节目，她却没看，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

“表弟回来啦？”

王小雨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声音里带着雀跃，

“你最近成绩进步那么快，肯定多亏了张老师补习吧？以后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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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凯的动作顿了顿，想起下午张慧芳红透的耳根和攥紧抱枕的手指，嘴角勾起抹浅淡的笑：

“那是自然，我这人最知恩图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