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孩子究竟性什么? 那个白莲花前几天不是还巴巴的求他,现在装什么无辜。
穆寒徽无奈的抿了抿唇,“我都对她那样了,你还是不肯相信我,我对你的心可是明明白白的。”
“臭小子你说是吗?”
那个孩子吱吱呀呀的甩着胳膊,肉肉的脸扯出笑容,穆寒徽被他可爱的动作吸引了,抱起孩子,乐呵呵的逗着孩子。
和谐的一幕让冷清清不忍心打破,就这样看着他们,真的就像父亲与儿子一般。
孩子渐渐闭上双眼后,穆寒徽凑到她面前讨好的道,“孩子还没有起名字呢,你觉得他应该叫什么好。”
是啊,她还没给孩子起名字了,穆寒徽期待的眼神她也没看到,直接陷入沉思,原主的命运那么苦,孩子也是经过死亡一次才生下来,曾经,她甚至以为是个死胎呢。
这一路的艰辛,让她心里很有感触,便扬起头颅,阳光照射到她脸庞,清纯怡人,缓缓开口,“就叫他小石头吧,顽强如石头一般,刚毅坚强,以后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也能度过。”
她的话刚落,穆寒徽脸色便沉了下来,不是亲眼看见,他都怀疑孩子是不是她亲生的,冷声道,“那姓什么?”
“冷。”
孩子是她的,自然也得随她的性,难不成还随他不成。
“你再说一遍。”穆寒徽生气的咬牙,“孩子是我的……”
“单身母亲的孩子都是随母亲姓的,自然是随我,凭什么随你性,即使成亲,你也不过是个倒插门,孩子也得随我。”
她吉鲁咕噜的说了一大通,可是穆寒徽根本听不进去,生气的皱眉,“那个男人是谁?我去杀了他。”
什么男人?她疑惑。
突然她意识到了,她现在性王,不性冷,他在怀疑自己有别的男人,突然就觉得好笑,“那就叫王石头吧。”
王石头?
穆寒徽嘴角猛地抽了抽,“你怎么不给他叫王卖布,王抓鱼,王野草呢,果然是乡野村妇,起个名字都这么土里土气。”
“谁土里土气,你给我说清楚。”她突然就不愿意了,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有才青年,不过沦落到这个地步了,怎样就成村妇了。
虽然,这个名字是有点土,万一孩子以后怪自己呢,自己还是有点虚的,便很不愿意的问他。
穆寒徽板着脸,撇了一眼她,“就叫穆临天。”
冷清清暗自竖起大拇指,果然比自己得名字好多了,她拍了拍手,连连点头,“这个好,以后定然可以临天,上天的宠儿,而且大气,那就以你之见。”
穆寒徽满意的勾起唇,却在她最后一句话出来后,整张脸都黑了,“那就暂时叫王临天,谢谢你了,给我的孩子起了名字。”
他咬牙怒声道,“你再说一遍,他应该性什么?”
“王,唔……”
她刚张口就被堵住嘴唇,支支吾吾的话语说不出来,她真想大骂,居然又强吻自己。
咬牙安慰自己,就当被猪拱了。
穆寒徽停下动作,继续问道,“姓什么?你在乱说,我不介意吻到你说对为止。”
冷清清真是无语了,哀叹道,“我说穆寒徽,你要是想要孩子,多的是人给你生,干嘛非要抢我的孩子,这是我的,我的,说多少遍你才能听进去。”
“连你都是我的,更别提孩子。”穆寒徽傲娇得说道,然后突然低下头颅,“既然你这么想要这个孩子跟你性,那就随你。”
冷清清不可思议的睁大双眸,这个男人突然这么好说话了?
然而他接下来的话,让她彻底绝望,“你再给我生一个,下一个随我姓。”
她不要再生了,感情受疼的不是他,就把自己当做造娃机器啊,她拒绝,这个王八蛋,她就知道不会有好事。
说着他居然抱起了自己,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冷清清被吓到了,连忙捶打着他,“你有病啊,发情就去找那朵白莲花啊,干嘛非要祸害我。”
他大喊讯风看娃,然后抱着他大步流星的往屋内走去,冷清清感觉他不是在说笑,慌张的道,“穆寒徽,你别乱来,我还在坐月子。”
穆寒徽勾了勾唇角,暧昧的在她耳边说着,“没事,我会轻一点。”
冷清清彻底被吓到了,最后只能屈服在某男人的淫威之下,让孩子跟着他性,为了满足她的不满,穆寒徽大方的让孩子的小名就叫小石头。
心里有万般不满意,冷清清也只是打破压往肚子里咽,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遇到这么个造孽祸害自己。
穆寒徽可是很满意的整天抱着小奶娃,好在也没忘记了自己,不过她却发现了新问题,那就是,他不许小石头靠近自己。
每次喂奶他都在旁边吞咽口水,也不肯回避,让她很尴尬,然后小石头喝完就被他抱走扔给讯风,自己笑眯眯的爬上她的床。
不知多少次被自己踹下床,可男人依然不依不舍,简直是把不要脸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
渐渐冷清清能动了,便自己去做饭,一直吃着穆寒徽的饭,她都想吐了,穆寒徽倒也满足的享受着她的服务。
她以为他会好好照顾小石头,结果每次都看到的是讯风陪着孩子,带着孩子晒太阳,而男人却在屋里躺着睡觉。
这个男人简直不要脸,啥都不干,还好吃懒做,每天做的事就是逼着自己,她实在忍无可忍了。
她冷着脸走进屋子,用力的咳嗽两声,床上的男人动了动,扭过头来疑惑的看向她,慵懒的道“你这是受了风寒,还是嗓子不舒服?”
冷清清生气的瞪了一眼他,不满的抱怨着,“我说你什么时候走,待在我这里不肯走,跟小白脸有什么区别。”
“你知道你这样,有人就会认为你是个吃软饭的,难道你都没有心里不舒服吗?说吧,究竟什么时候走?”
她的不满让穆寒徽好笑的笑了笑,转过身背对着她,随意道,“想走的时候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