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秋迟心头一震，但眼睛却看向别处，不去看尹若琳。

“还难受吗？”

顾寒惊到目瞪口呆。

尹若琳什么时候这么温柔过。

苏秋迟没有回答尹若琳的问题，站了起来。

“卫生间在哪里？”

尹若琳微微有些失落。

“左转。”

“苏秋迟！”

顾寒叫了一声苏秋迟。

苏秋迟仍然没有回头。

顾寒转身就看见尹若琳的眼神跟着苏秋迟一直到苏秋迟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别理他，他吃枪药了。”

尹若琳点了点头。

“你，，，怎么突然变了性格？”

顾寒疑惑不解。

“顾寒，这段时间我看清了很多事情。”

比如，她的心，以及他的心。

“什么？”

“顾寒，我问你，这么多年了，你对雪儿是完全的恨与厌恶吗？”

顾寒愣了一下，这怎么反倒问起他了？

“我也不知道。”

“你都不确定，你觉得我会确定吗？”

“你，，，都知道了？”

“嗯，”

尹若琳也是最近才想明白。

“其实秋迟不比李新毅差的，为什么不考虑考虑呢？”

“我知道，可是我和李新毅并没有在一起啊。”

顾寒愣住了。

“你知道吗，二十几年了，这是我第一次觉得我这般看不清我自己的心，这么不了解我自己。”

“你的意思是？”

“顾寒，其实你是喜欢雪儿的对吗？”

顾寒不语。

“其实，我们很像平常都不知道自己的内心，一定要等来不及了才想挽回。”

“这么说你也喜欢着苏秋迟？”

“喜欢，又能怎么样？他已经不要我了。”

“其实，他，。”

“顾寒！”

苏秋迟的声音传了出来。

两人皆回头。

苏秋迟冷着脸站在卫生间门口。

尹若琳走到他面前。

“苏秋迟，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你想多了，从始至终我都止把你当成一个玩的比较好的朋友而已。”

尹若琳虽然不相信，却还是觉得难过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