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呀!!!”
“我操,你想什么呢,先q一下猫,要不然一会儿猫的血不够!大家快停一下,控制输出!!!”
“炸猫!!炸猫!!!”
猫竟然也死了…
“轰!!!!”
又团灭了。
“唉,指挥,你瞎吵吵什么?你嚷什么嚷!”大力士开麦说道。
这时,他的心口有些痛,不过他还是愤怒地道:“你这cp是大街上捡的吗?怎么什么都不会?”
“那么多召唤,你干嘛非要让她去炸?你到底能不能指挥?”大力士也怒了。
“我说让团长倒一个召唤过去,我又没点名让她去!”他用手抓住胸口,心脏绞痛。
“那你是在怪团长咯?”大力士阴阳怪气地道。
本来,他还想说点儿什么,可此时,他突然眼前一黑。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来到了古代。唐朝。
他一醒来,就觉得脑袋上一阵剧痛袭来。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被大力士用斧头劈过。
他痛苦极了,可此时他身边的一群陌生人,却激动得跳起来,高呼:“少爷醒了,少爷醒了!”
相对于第一天的陌生和不真实感,第二天的感觉已经好多了。
唐朝人的口音听起来有些怪,仿佛粤语。数起数来都是:鸭、以、仨、谁,嗯、老、差、八、狗、洒。虽然有些听不大懂,可放慢语速字字甄别,还是可以交流的。但交流的速度却很慢。
也正因为此,在别人眼里,本来精明的少爷现在看起来有些迟钝了。而且说话好像也有些不利索了。虽然他自己觉得自己说得是标准的普通话,字正腔圆,可在唐朝人耳朵里却仿佛是一种脑伤后遗症。
其实唐朝人的口音还是蛮好听的。尤其是这些怯懦婢女,说起话来含羞带怯,忽而挑逗一番,脸蓦地就红了。
趁着大家都以为自己有病,他反而放开手脚地问了些问题。这时才知道,原来,他年纪轻轻却是一名诗人。
三天前正是正月十五,当地富商郎效农,在画舫之上召开的灯展诗会,作为当地有名的风流才子,他大展才华,出尽风头。
可由于醉酒,却一头撞到了独坐船头单手支颐悠闲小憩的郎员外小妾的怀里。那小妾虽酥胸丰满,却不是一个骚篓子,当场把他推到一边。说巧不巧,这一推便把他推到了船边,额头狠狠地撞在了高耸桅杆上,受疼,他猛地向后一跃,竟然还跃到了水里…
大才子掉进了水里,大家一阵手忙脚乱才把他打捞上来,可当他上来时候,身体冰凉,不省人事。
当他被抬回家里,家中一片哀嚎,请来名医,名医们纷纷摇头,只道“看造化吧…”或者“另请高明。”
当他醒来之后,面对如此混乱的场景,他没说话,而是细心琢磨,冷眼看着这里的一切。
大家见他与平常有异,只当是被撞坏了脑子,且没有太过为难他。而借此机会,他也认识了家中大部分重要人物。这家很大,很富有。上有老,下有小。自己是家中第二代排名靠后的庶出少爷。不过,这家里的大太太却是一个会心疼人的,她对他很是照顾,并且派来两个得力使唤丫头,日夜照顾着他。
“现在应该是…咸通年间吧…”他曾经费力坐进桌案旁的椅子里,看着堆积如小山的手稿,无暇看诗,只看落款上书:“闲来无事,自作诗一首,岁次癸巳孟夏,于复州竟陵鹿门子书之。”
“我叫鹿门子…?”
“这算是什么鬼名字?”他挠了挠被纱布缠满的头,恍然道:“哦…,这应该是个道号吧。”
他翻阅了许久,也没搞清楚今年到底是哪一年,而自己到底叫什么名字。
第一天的时候,很多人来看他,他并没有冒昧地问起这些。
而今天,他决定问问清楚。
“小翠,你来吾家多久了?”他故意用“吾”字,并非显得有文化,而是这里的人“我”字的发音很靠近“吾”,他便学会了。
“三个月了。”
“哦,三个月了。”他沉吟般说了一句,又道:“那麽(mo),你知道本少爷的名字吗?”
“当然知道了!”
“切莫骗我,你说来听听。”
“少爷名叫皮日休,字袭美,又字逸少。”小姑娘口音颇重。
“…”他一愣,道:“什么?貔貅?”
小翠一愣,哭笑不得道:“日!”
“唉!!你怎么骂人呢?”他惊道。
“不是啦,不是啦,奴婢怎么敢骂少爷!是少爷的名字,有个日!”
“日貔貅?”他震惊了,心中诧异道:这是人名?
“是皮日休!!!”
“你嚷什么嚷,来,那笔来,你给我写出来。”
“…奴婢…不会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