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星和邹瑶相视一笑道:“把这永安城的盗贼都给找来!”
男子一听惊讶不已,顿时瘫软在地。
在男子的引领下,顾凡星邹瑶带着邹府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寻遍了这些盗贼的居所,但都一无所获。
除了一些最近才盗来的珠宝首饰和银钱,剩下似乎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些盗贼知晓是邹府之人皆不敢声张,就怕这邹府的人一个不开心把自己送进了府衙。
顾凡星在坑蒙拐骗上不是个生茬,黑欺黑更是不在话下!这番盘查自是毫不留情的拿走了他们盗走的所有玉石。
邹瑶撇撇嘴:“他们盗了别人的财,你又抢了他们的财,你与他们有什么分别?为何不送他们见官?”
顾凡星一把搂住邹瑶道:“小姐,眼下墨流尘的玉尚未寻到,这些毛贼对这永安城熟门熟路,我方才也对他们讲了,但凡能寻到我要的玉佩,也不会亏待了他们!你指望我自己在这永安城内找寻,想必我孙子出生都寻不着!”
听着顾凡星的歪理,邹瑶倒也算认同:“现下你我二人该怎么办?”
“怎么办?芝清医馆。”
顾凡星掂了掂手里的布包继续道:“这些玉佩,虽都不是什么值钱货,但兴许能帮上墨流尘,咱们现在只能试试了!”
邹瑶不知道这些玉和墨流尘丢失的玉佩对墨流尘来说究竟有何用途,但跟着顾凡星忙活这许久也总比自己一头浆糊的好。
“小白狗,墨流尘呢?”
顾凡星一进门带进了一阵凉风,白晓豆狠狠的白了一眼顾凡星没有理睬,直到见邹瑶进了门才起身:“邹小姐来了,快进来吧!”
顾凡星知道白晓豆心眼小便也没在意:“墨流尘在屋里吗?”
白晓豆给邹瑶倒了杯茶道:“在不在的,这里谁能拦得住你,你自己不会去看吗?”
邹瑶知道这二人一个拧巴一个大喇,心有无奈道:“晓豆,墨流尘可是在休息?”
“邹小姐,墨公子在后院,最近睡得时间越来越久,起来就到院里散步呢!”
“多谢啊晓豆,我们现在去看看他!”说着便拉着顾凡星往后院走。
二人刚到后院便见到墨流尘孤身一人坐在凉亭中,出神的看着眼前的一颗大树。
墨流尘面色冷凛,英气的鼻梁从侧面看去更显挺拔,虽然面型消瘦不少,但那绝世的容颜却似乎丝毫未受影响。
顾凡星停下脚步静静的看着墨流尘,虽不知道他来自哪里,身份是何,但他的眼睛却总是清澈见底,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事情......
“墨流尘!”邹瑶推了一把发呆的顾凡星朝着墨流尘喊道,墨流尘缓过神看向二人,瞬间眼睛亮了起来,面色也比方才柔和了些许,他眼神一刻未离顾凡星,紧紧的跟随着她。
顾凡星也回望着他,见他身形消瘦面色越发苍白,顾凡星默默握了握拳,明明是自己弄丢了玉佩害他病难痊愈,而他却从未怪过自己,在她身边他有时听话的像个孩子,有时却像个什么都看在眼里却宠溺着她的兄长。
自己真的很难弄懂他,忽然有一天他会变成神秘莫测的武林高手,第二天却又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
墨流尘,你究竟来自何处?你又为何总是出现在我的身边。
......
“墨公子这二日身子如何?还是那么嗜睡吗?”邹瑶坐在墨流尘对面见他身子骨似是又虚弱不少忍不住问道。
“多谢邹小姐关心,今日还好。”墨流尘礼貌的点头回应,随即又看向了顾凡星。
凡星心知有愧于墨流尘,加上此时他又扮作无所谓的样子更让她如坐针毡,她躲过墨流尘的眼神清了清喉咙:“咳......我为你找了些玉来,看看有没有长的和你的玉佩相似的,说不定也能对你的身体起些作用!”
说完顾凡星没有抬头拿起手边的布包拆开来,瞬间成色不一的玉佩摊开在墨流尘眼前,墨流尘嘴角微微上挑,想笑又怕驳了顾凡星面子便假装问道:“这是?”
“玉佩啊!”凡星回答的人畜无害。
墨流尘伸手摸了摸桌上这些廉价的玉石低声问:“哪里来的?”
“自是顾凡星抢来的!”邹瑶实话道。
顾凡星闻言急忙阻止邹瑶:“什......什么抢来的!我是匡扶正义之时顺......顺便讨来的!”
邹瑶对于顾凡星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佩服的五体投地,墨流尘也未揭穿,他拿着其中一块玉道:“多谢凡星姑娘,我拿走这一块就好,剩下的与我无用,你就留着吧。”
凡星见墨流尘顺手拿走的玉佩是当中成色最差,也是最小的一块,心下便知这些玉对于墨流尘来说都是无用的。
见顾凡星面色黯淡,墨流尘急忙又拿了几块:“这些我也拿走,说不定能让我早些好起来。”
顾凡星低着头并未作声,墨流尘看向邹瑶,不知凡星是何故忽然情绪如此低沉,邹瑶见此直言道:“墨公子,虽说我不知晓你的玉佩如何能护得了你的身体,但是我们弄丢了你的玉佩是我们闯了大祸,公子如果直接责怪凡星,她还能好受些,可是公子你一直未加苛责,反而拿着这些无用的玉安慰她,凡星不是个傻的,我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她又如何看不出来,公子你不妨告诉我们,究竟还有没有办法找到那玉佩,让你的身子快些好起来?”
顾凡星也随即抬头看着墨流尘的眼睛道:“墨流尘,除了玉还有什么法子能让你身体好转?”
墨流尘看见顾凡星满眼的期待低声道:“你可是真的在关心我?”
“玉是我弄丢的,我自然会对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