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了也都散去,不过还是有几个没有离去的,直接在不远处买了些熟食就这么和着嘈杂的人群和不是撒过的灰尘吃了下去,这其中就包括莫非,不过他还是在不远处观察没有离得太远。
而钟素一行也很快的吃饱,尤其是宫尚简直就快瘫坐在椅子上了,打了个饱嗝没形象的感叹道,“真是太好吃了,我这都快走不动道了。”
冷宵端起准备好的清茶润了润有些吃得油腻的嗓子,看向瘫坐的宫尚调笑道,“吃成这样,宫府是有多虐待你啊。”
宫尚回了他一个白眼,过后埋怨道,“你们是不知道,我爹每天把这些东西都制定得好好的,说是营养,可是你们知道每天吃每天吃嘴里都是一样的简直毫无乐趣,所以这次一定要吃个够本然后回去继续忍受我爹的荼毒。”
钟素羡慕的看向宫尚,“你呀,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那么好的爹爹,不想我……”说到这话音不由一顿,没了声响。
见状,宫尚拍拍嘴,“瞧我说什么不好说这个,好了我们还是说说你们今天看到的。”
虽然宫尚转移话题很生硬但是钟素还是配合着说道,“我觉得贺兰很好。”
宫尚却是不认同,“虽然贺兰选了两种,若是在平时没什么问题可素素你别忘了这是比赛,有比赛就有时限如果贺兰在时限里做了出来倒还好若是做不出来或者两种都失败了,这一下肯定要刷下去了。”
冷宵这一次没有帮着钟素,他也同意宫尚的想法,“的确,这里很考药理的融会贯通而且又不是单纯的药理还有改善。”
虽然两人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但是钟素还是选择相信贺兰,因为就像觉得是相信自己一般。
“你呢,宫尚?”冷宵抬头问道,“你觉得谁可以?”
宫尚摩挲着下巴想了一会,说出了两人意料之中的答案,“公孙默。”
见两人没有露出多大意外的神情,宫尚便知他们与自己的看法一样,“你们听说过杨花渡公孙家吗?”
钟素和冷宵对视一眼齐齐摇了摇头,宫尚一见也不觉奇怪,“公孙氏其实早先祖上就是御医而且还是院使,不过……”
宫尚话音一顿,随后才说,“不过那些都是前朝的事情,公孙钤原本就是太医院院使可惜一场变乱,公孙钤的后人也也在那场变故中死了不少渐渐地就消失在南都了。”
“不过,他们竟然还守在杨花渡倒也是不枉祖先事业。”冷宵叹道。
闻言,钟素不由冷笑一声,“只怕陛下知晓公孙默是前朝太医后人还敢不敢用此人了。”
被骂了庆文帝的亲戚关系的宫尚不由低头,若是自己,也会衡量一番更何况身为帝王多疑的庆文帝,所以明智的没有接话。
冷宵见气氛一冷,便缓和说道,“说说我自己吧,我倒是觉得包仪不错,你们觉得呢?”
被冷宵打岔一番,钟素撇撇嘴,但是仔细听到,“嗯,包仪?这个人好像很低调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倒还是有些印象,此人是一位毒师,手法凌厉果断,看其样子也不是个善茬。”
“说到这,你们还记不记得那个一开始不同意我们要求的杜平景?”钟素问道。
两人想了想,终于找出有关他的记忆,“他有什么不对吗?”
“我也不知道。”钟素有些苦恼,“就是觉得此人身上气息变化有些不对,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宫尚听了有些担心便急着想要回去,一开门便看见对门的两兄妹也一起走了出来。
想不到只不过休息了一会对面后来的两人都已经吃完了,想罢,宫尚礼貌的点点头火急火燎的跑了。
跟在后面的两人一看也礼貌的点点头,急匆匆的走了。
被三个不认识的人打了个招呼,司卿有些转不过脑子,自己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些人啊,难道是哥哥?
猛地转头看向自家大哥,最后得到了大哥一个摇头,不过司闵心里猜测,看那几人的方向似是医毒大会的方向,莫非是小妹早上那一嗓子引来的人,想罢不由的觉得有几分好笑,默契的没有把真相告诉司卿只是说,“或许是面熟?”
得到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司卿白了大哥一眼,随即气呼呼的走了。
司闵看得好笑可又不能笑出声来,憋得肚子都疼了,赶紧追了上去。
宫尚急急忙忙的跑过去便见又围了去多人而且比试已经开始了,便等着钟素他们,等到了好一起挤到前面去。
不一会就见两人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宫尚跟前,钟素顶着因为过度运动而泛着红晕的脸庞,断断续续的说着,“宫尚……你……你下次……能不能……慢点,累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