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说吧!他又猜中什么了!”
“是……!各位叔父!良!也曾问过仲康!问他就不担心各位,会另找人来夺取口众?各位猜猜看他是如何回答的……?”
“呵呵……子房!方才赵老实属无意!你就不要卖关子了……”
“叔父啊!仲康他料定了,各位手里没有太多亲信子侄!就算有!也会舍不得拿来火并黔首!列位如果找来的又是又是些黔首奴隶,那等于是在帮他增加人口!他还得恨上各位!至于招募凶徒,那更加划不来了!那得徒增多少麻烦?凶徒反客为主了怎么办?”
“他难道不是凶徒?他难道没有反客为主?哼……”
“赵老……其他凶徒!会像他这么守规矩?只拿最不值钱的黔首,而不来动这里的院落!”
“我怎么听!你都像个说客!”
“良!本不想提及这些……”
“好好好……千万不要再吵了……!那?子房!你此次是来?”
“叔父……我还是没想明白,他是怎么夺去的这一切啊?可我又能感觉到,他这种做法!对于我世家大族,恐怕不是好事!可有不知这危险,它来自何处啊!良!虽然家道中落,可也是一个大家族了!人口不少啊!叔父……!我的不安来自哪里?您可否告知?”
“哈哈……子房!那祭天的祭表可是你写的,你就没有仔细听吗?”
“当时光顾抄写了!那不成文体的东西,良根本没有去仔细听……难道问题出在那里?一份表章而已啊?何况还烧掉了……!”
“傻孩子!你应该仔细听的!它明者是在谩骂秦国!可实际上呢?它是在讨伐所有王侯贵胄,一切庶民黔首所奉养的贵人!它是对整个权贵的不满!就像他说的一样,整个世道都是不好的!他打算给推翻了重来!他把庶民黔首的穷苦,全部归结于权贵了!孩子!你明白了吗!他造的不是秦国的反,而是要造所有贵人的反……!你张氏!也曾经是贵人啊……!你张良!也曾经是贵公子啊……!你我的恐惧,来自于自我的身份!”
“叔父……我去问了好几次仲康!他说我们应该“顺应大势”,莫要阻挡!不然一定粉身碎骨!”
“他还说了什么……”冯劫急声问道!
“我想想……”
“莫急!仔细慢慢想!切不可有遗漏……!”
“对了!叔父!他看我苦苦纠缠,就很不赖烦的说:参与到时势大潮中去,会有大回报!不然就只能是个旁观者!叔父?他这是何意啊?这话有用吗?他是不是再敷衍我?还说也就是我,他才说的!”
“非我即敌啊!好强横的人啊……哈!是了!这世界上在他眼里,只有两种人……!子房?是哪两种啊?”
“他的人!其他的都不是他的人!叔父?他是在逼我们表态啊……是友是敌!只能选一边!唉……!家族一定会安排人去在别处下注的!”
“哈哈……你就在留下!不就是了!此人如此凶恶,也不知能走到那一步啊!着实难以抉择了……!”
“叔父……您其实不用担心的,您没得选了……”
“什么?汝这话何意?”
“你忘了!明月和清风!他早就盯上了呀!您要是……要是不给!他肯定翻脸的!”
“……”
“叔父……您没事儿吧?”
“他是如何安排的?可有说过?他似乎什么都不瞒着你……!你果然有相国之才?”
“呃……叔父莫要取笑……呵呵!仲康可是说了:有明月和清风在,只要冯氏不自己找死,无病无灾的百年富贵!还是有的!叔父啊!良!有些羡慕了……”
“……无病无灾?唉!他老早就在警告外戚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冯劫……!汝冯妥当了!我等该如何……?”
“自己去问杨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