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点了点头,脱口而出:“我知道叔。”
杨壮一笑,说:“三儿,以后还是叫哥吧,我听着顺耳。”
三儿脸一红:“那不乱了辈份了?”
杨壮说:“无所谓。”
三儿点了点头。
槐花笑着,说杨壮:“大壮,你这辈份,可真是乱了。”
杨壮端起酒,对槐花说:“嫂子,你觉得辈份重要吗?”
槐花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肯定的说:“不重要!”
“就是,我们哪能让凡俗的辈份所拘束?”
槐花笑着,和杨壮喝下了杯中酒。
辈份,确实不值得论。
那是腐朽。
说白了就是,狗屁的辈份呀!
当然,一家人除外。
大家继续喝,今晚,是这些日子以来,唯一稍微放松的一晚。
不觉,大家都有点喝的多些。
杨壮喝的也不少。春霞喝的都有些坐不住,在凳子上晃悠。
盈盈也有点昏沉沉。
看来,没有薛槐在场的监督,这些人,都有些放肆了。
要是薛槐在,估计早就不让喝了。
虽然这小子嘚瑟,但在某一定的场合,却是会掌握。
槐花也喝得脸红,看看杨壮,看看盈盈,说:“咱们别喝了,差不多了。”
盈盈说:“吃点饭。”
吴翠莲和春霞都摆摆手:“不吃了,吃不下了。”
大家都站起身,也不愿意收拾东西了。
杨壮就说:“在这里放着吧,明天再说。”
盈盈也说:“明天再说,明天再说。”
大家醉的自然也不愿意收拾。
于是,也就让桌子上,就这样。
今晚,大家都走,杨壮是要在这里的。
因为厂子里,必须有一个人看着。
盈盈和吴翠莲作伴,向着村后家中走去。
今晚,春霞没有要求再去吴翠莲那里,而是和郝杰一起出了厂。
三儿和槐花也走了。
杨壮关闭了厂门,锁了大门。
他的一套被褥,依然在他和盈盈住的房子里。
一张小床,已经放在了那间屋里。
杨壮又拿了一瓶啤酒,溜溜达达走来了那间屋。
进来,坐到床上,把酒打开,略有忧愁的自己喝起来。
他的忧愁,其实就是自己的后代。
此时,盈盈已走,这没孩子的愁绪,立时上心头,布满了他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