洱海上的雨下的好漂亮,就在船的一侧下,墨宴站在船头望着离自己不足五十厘米的距离雨一丝一丝地下着,细细的雨丝和雨丝间的距离都清晰可见。
阳光洒在雨丝上,跨越着娇柔的细细雨丝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彩虹桥就铺在了墨宴的面前,墨宴感觉自己有些激情澎湃,太美了。
墨宴伸出手去摸雨丝,她俏皮的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做出夹起一根雨丝当面条吃的动作把穆若冰和艄公都逗乐了。
“老公,你看啊,多美啊!”
“是的,太美了,真是让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呀。”
穆若冰也很激动,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绚丽的场景。
人们说彩虹是虚幻的,而在穆若冰和墨宴的认知里彩虹就是真实的。
雨丝是真实的,洱海上,雨丝形成一道精细的水珠帘自天而下,把洱海隔为两幅截然不同的画面。
水珠帘的这面阳光普照,碧波荡漾,晴空蔚蓝,水天一色,宛若置身于人间仙境。
水珠帘的另一面细雨垂丝,逸逸绵绵,丝丝水帘垂于洱海腾起飘渺的云雾,犹如秘境仙踪。
墨宴抬头仰望天空,无雨的天空,蓝的剔透。
垂着千万道雨丝的天空好比没有上釉的天青色。
艄公也不征求这对游客的意见,直接把船开到了第一道雨似珠帘的下面。
穆若冰笑着向前一步抱住了墨宴,墨宴也搂着穆若冰的腰,船晃了两下就稳住了。
穆若冰和墨宴相依相偎地抬头仰望天空,无数道雨丝扫在夫妻二人的脸上,他们眯着眼睛通过自己的眼睫毛望着丝丝缕缕垂悬在空中细细碎碎的色彩。
墨宴陶醉地张开了嘴巴,任凭缕缕雨丝垂入她的口中,她欢喜地笑着,一大口的雨水笑呛了。
墨宴咳着吐出了雨水,伏在穆若冰的怀里剧烈地咳着,开心地笑着。
艄公笑着向右转了一下船身,穆若冰和墨宴与第一道雨丝珠帘并肩。
穆若冰很少如此动容,他不无感慨地说:
“真真切切的阳光照在了确确实实的雨丝上,色彩被折射出了七彩虹桥,我们置身于彩虹桥下,我们看不到彩虹桥了,我们的上方是一片细细碎碎的色彩。人生也是如此,色彩斑斓的人生,当我们身临其境时每一时段都是色彩斑斓,只不过造型细碎了,色彩的板块也细细碎碎的需要我们去拼图。”
墨宴觉得自己的老公好浪漫,她的脸上荡起幸福的笑容。
回到了墨色山庄,墨宴似乎还沉浸在洱海的彩虹下细雨垂丝的意境里。
穆若冰开车带着墨宴去暮色黄昏庄园,墨宴坐在副驾位上没头没脑地说:
“春节时的大理风很大,会不会把船打翻。”
穆若冰一听就乐,墨宴这是还没有从大理的美景里出来呢,惦记着春节去看望夫石呢!
穆若冰觉得自己一天天忙来忙去,虽然夫妻相随恩爱有加,但是,从没有想到过带着墨宴去看美好的风景。
“宴!我做了一个决定。”
“什么决定?”
“每年的春夏秋冬四季,每季陪你去看一处风景,我喜欢看到你洋溢在脸上的欢愉。”
墨宴开心地像个孩子。
“老公,你真好!”
汽车飞驰在青山绿水之间,墨宴的心在穆若冰给予她的爱里沉浸着。
暮色黄昏庄园到了,卓阳亲自站在庄园的入口迎接。
“穆总,您好!”
卓阳非常亲切地跟穆若冰打招呼,穆若冰微笑着回答:
“卓经理,您好!”
墨宴下了车,穆若冰直接把车开了进去。
“叔叔!”
“宴宴,看到你叔叔就高兴!”
卓阳陪着墨宴走进暮色黄昏庄园。
到了办公楼前,穆若冰已经在那里等了。
暮色黄昏庄园的员工们看到穆若冰带着墨宴来了都报以友好的笑容。
在办公楼三层的小会议室里,仁川正在和他的组员们忙碌着。
“穆总,宴姐,你们来了。”
仁川三十五、六岁,年轻有为,中国人民大学金融学硕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