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大黑斗篷消失了。
穆若冰从冰钊晖的怀里接过墨宴,墨宴在熟睡着。
穆若冰把墨宴抱进洗漱间。
穆若冰在墨宴的耳边轻轻吻了倾诉着:
“宴!别怕,你在老公的怀里,别怕。”
穆若冰褪去了墨宴潮湿的衣服、鞋袜,用热水为墨宴重新着周身的寒气。
“老公!”
墨宴呢喃呓语着。
穆若冰拿起宽大的浴巾裹住墨宴又重新抱在怀里。
“宴,我知道你又迷失了。不怕,迷失了我们回来再重新来过。”
墨宴浑身瘫软,无意识中伸出双臂搂住了穆若冰的脖子。
墨宴赤裸着身体,一丝不挂地行走在原始森林里。
原始森林里充满了瘴气。
墨宴的双脚浸在腐叶发臭的黑水中。
“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墨宴越往里走,瘴气越浓厚。
墨宴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雾瘴中出现了一把闪光的宝座,宝座上端坐着一位白衣白袍白发白须的巨人。
“阿爸!”
半空中垂落下一件白袍把墨宴裹住了。
墨宴扑倒在宝座前。
巨人俯下身用大手抚摸着墨宴的后背: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墨宴抬起头:
“为什么?怎么办?”
“孩子,因为人类贪婪,所以大多数人贪图满足自己的私欲,为了满足贪婪的本性,不顾国家利益者大有人在。怎么办呢?你的使命就是维护,无论发生什么,维护就好。你看到了肮脏,那你就去维护洁净。你看到混乱,那你就去维护秩序,你看到了卖国,那你就去护国,你看到了邪恶,那你就去维护善良,你看到了杀戮,那你就去维护和平。至于是谁在破坏、摧毁不重要,是你去保卫、建立很重要。”
如雷的声音回响着、震撼着墨宴。
墨宴终于站了起来,她仰望着巨人。
“孩子,腿有力量了吗?”
“有了,阿爸。”
“孩子,把摇杆挺直,当他们乞求跪着生的时候,你要祈求站着死。你当记住,不要羞辱我的名!”
墨宴醒了!
记住,不要羞辱我的名!
如雷般的声音滚滚而去!
墨宴看着担心她的穆若冰笑了。
“我太过狭隘了!我管是谁潜规则了干什么?我管坏人太多干什么?我只管我的使命是什么就可以了。”
“宴,你这是跑哪里批评与自我批评去了呀?”
“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