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比西心头一凛,立刻明白了。
老板这是……预判了他们的下一步?
“是!老板!我亲自去办!”
……
志村一族族地。
深宅大院里,一片死寂。
下人们走路都踮着脚,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砰!”
“哗啦!”
一间密室里,名贵的茶具被狠狠地扫落在地,摔成一地碎片。
猿飞阿尼玛双眼通红,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疯狂地喘着粗气。
他的长老袍子上,还残留着被村民扔上去的泥点子,散发着屈辱的气味。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他嘶吼着,一拳砸在桌子上,手背上顿时一片血肉模糊。
志村一库坐在阴影里,一言不发。
他的脸比锅底还黑,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精气神,只剩下一具空壳。
跪了。
他,志村一库,志村一族新族长,木叶新晋长老,当着全村人的面,跪下了。
这个画面,会像烙印一样,刻在他身上,一辈子都洗不掉。
门被推开,转寝族长和水户门族长走了进来。
他们的脸色同样难看到了极点。
虽然跪下的不是他们,但他们同为东木叶高层,同样名声扫地。
出门时,那些村民看他们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堆垃圾。
“钱……没了。”
水户门族长的声音干涩无比,像是几天没喝水。
“家族几十年攒下的家底,这次……全赔进去了。”
“重建的钱,还有给村民的精神补偿,给工人的额外工钱……那是个无底洞!”
转寝族长扶着桌子,才勉强站稳。
“我们……破产了。”
这三个字,让密室里的空气彻底凝固。
猿飞阿尼玛停止了嘶吼,志村一库也缓缓抬起了头。
他们现在在木叶已经不是小家族。
他们的财富,足以让一个小国眼红。
可现在,就这么几天时间,被宇智波飒那个小鬼,玩没了。
“不能就这么算了!”猿飞阿尼玛咬着牙,每个字都从牙缝里挤出来。
“我们必须报复!”
“报复?拿什么报复?”
志村一库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吓人。
“跟他打?你打得过他,还是打得过那个角都?宇智波富岳的万花筒?写轮眼卡卡西?”
“跟他玩阴的?我们的人,现在连西木叶的门都进不去!他那个百人验房团,就是插在我们心口上的一百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