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握紧掌心的母蛊,珠子在触到他气劲的刹那,竟化作道暖流渗入体内,“我会查清真相。”山坳里的火光来自间破败的祠堂。
萧墨推开门时,正撞见三个穿黑袍的人围着祭坛,祭坛上摆着个青铜鼎,鼎中燃烧的不是香料,而是孩童的骨头,青烟里浮现出寨老的虚影,正对着黑袍人拱手作揖。
“万尸蛊快成了,只要再献祭九个童男童女……”
为首的黑袍人突然转身,脸上戴着狰狞的面具,“谁?!”
萧墨的目光落在他腰间的玉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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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落云寨寨老的信物。“二十年前的债,该算了。”
萧墨气劲陡发,八极拳的崩拳带着焚风直出,祭坛上的青铜鼎应声炸裂,“你们用她的痛苦镇压亡魂,用孩童的性命修炼禁术,真当没人能治得了你们?”
黑袍人见状不妙,纷纷甩出蛊虫。可他们的蛊虫刚靠近萧墨,就被他掌心的金光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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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万尸母蛊化作的暖流,竟让他暂时拥有了克制一切阴蛊的力量。
祠堂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岩龙带着人冲了进来:“萧墨同志!我们找到失踪的孩童了,都被关在后面的地窖!”最后一个黑袍人见势不妙,转身想从密道逃窜。
萧墨岂会给他机会?身形如电追上,玄阴针的寒气直刺其膝弯。那人踉跄倒地,面具脱落的瞬间,露出张布满皱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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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落云寨现任的寨老。“是你……”
老寨老的眼中闪过绝望,“你怎么可能破解万尸蛊?”“因为施术者本身,就不想再害人了。”
萧墨的声音冰冷,“她用最后的力气,给了你应得的报应。”
老寨老突然狂笑起来,笑声里带着疯狂:“报应?当年若不封矿洞,整个落云寨都会被矿难的怨气吞噬!我这是在救人!”
“用一个人的痛苦,换所谓的‘安宁’?”
萧墨一脚将他踹翻,“这不是救人,是自私。”祠堂的横梁在余震中簌簌作响,烛火将三人的影子拉得扭曲如鬼。
老寨老瘫在地上,黑袍被撕开的裂口处露出枯瘦的胸膛,那里竟也纹着半阙蜈蚣图腾,与石柱上的人彘胸口血洞形状隐隐相合。
“你逃不掉的。”
萧墨的声音在空旷的祠堂里回荡,腕间的赏善罚恶令突然挣脱皮肉束缚,金黑令牌悬在半空。令牌转动的刹那,金光与黑气交织成旋涡,将三人牢牢锁在原地。
岩龙和蓝汀晚下意识后退,这股威压比万尸蛊的怨气更令人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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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善罚恶令的边缘泛着细碎的电光,祠堂地面的青砖竟开始以令牌为中心龟裂,缝隙中渗出淡淡的血雾。
岩龙惊骇的看着这磅礴的能量,心中惊惧的同时又羡慕江南安全局竟然收了一个这样的强者。而蓝汀晚则是以崇拜的眼神看着此时缓缓漂浮于半空的萧墨。
不管萧墨是什么样子,依然是她心中的萧墨哥哥。萧墨双目已化作一金一黑,气劲顺着经脉涌入令牌:“赏善罚恶令在此,代天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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