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昭楠眼睛湿漉漉的，又迷离地回头望他。

“在这里弄一次。”

她眉间抽搐，“今晚够了。”

“这是明晚的。”

“后天坐车，明晚不弄你。”

“……”

刘昭楠回家，陈折林去车站接的她，晚上她和刘谨茹一起在厨房做饭，之后的时间偶尔一家人也坐下来一起看电视。

爸妈在努力，刘昭楠也在努力，都想好好经营这个小家。

只是偶尔想到江北一个人刘昭楠会一瞬间难过，过年那天晚上，一家人吃完年夜饭，她很早就回了房间。

电视机里放着春晚联播，陈折林看着刘昭楠进房间，突然道：“明年让小江来家里过年吧，那孩子一个人。”

男演员的小品逗得观众哈哈大笑，刘谨茹没笑，也没说话。

刘昭楠给江北打了视频，趴在床上等了好一会儿才接通。

“新年快乐北北。”刘昭楠仰趟在床上，举着手机，看到他一个人的时候，鼻尖涌上酸涩，刘昭楠偏开手机，眼角蹭了下被子又回到镜头下。

她吸着鼻子道：“你今晚吃了什么？”

“感冒了？”江北问她。

“没感冒。”刘昭楠翻了个身，双手撑着下巴，笑嘻嘻道：“你今晚没去凌寻那吗？”

“怎么？你想我去？”

刘昭楠手指在床上画圈圈，“是不是有很多女生啊？那你还是别去了，我陪你吧。”

那边嗤笑一声。

“放心吧，不去，”江北跟她解释：“他跟欧娜吵架了，过去找她了。”

“他两怎么又吵架了？这次吵什么？”

“不知道，吵好几天了，所有联系方式欧娜都给他删了，寻哥联系了好几天没联系上，昨晚把腾讯会员密码改了后欧娜一个电话打来把他骂了一通，定位到后他就飞过去找她了。”

刘昭楠扔了手机笑不停，“他两好幼稚。”

“跟你一样。”

“不是跟我，是跟你一样。”

“楠姐。”

“嗯？”刘昭楠视线又回到视频。

他身后的背景已经变成卧室，刘昭楠看着他转换摄像头，放假前他跟她说过回去要收拾一下公寓，刘昭楠看着满衣柜的女性服装，一时有点震惊。

“给你买衣服了。”

刘昭楠听到他说。

“新年穿新衣。”

他又说。

“你怎么买那么多？而且我又不是小孩子。”

“闭嘴啊，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刘昭楠咯咯咯的笑，快活死了。

也记住了，男朋友很重仪式感。

“可是我没给你准备新年礼物北北。”刘昭楠想了下，“陪你看日出吧？”

两人有说不完的话，连了一晚上麦，快天亮的时候刘昭楠实在有些撑不住了，看着天边划开鱼肚白，天空像打翻的颜料盘开始染上色彩。

刘昭楠迷迷瞪瞪地呓语道：“新年快乐，北北。”

“是生日快乐啊，笨蛋。”

刘昭楠今年的生日撞在了新年这天。

一直以来都只有江北记着给她过，今年回了家，她自己都忙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