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晚辈与夏将军相认还是在战场上,俗话说不打不相识,晚辈虽与夏将军身在各自朝界,但也算是熟识的好朋友了。”
其实两个人并没有十分的熟悉,只是官场上说过几次话,见过几次面,夏黎辰在天帝王朝熟识的人,也就只有苏瑾若的兄长,苏御庭了。
但是两个人却是有默契的说与对方是好友,这其中的原由只有他们几个人清楚了,也算是各熟知的秘密了。
众人谈笑风生,聊的都很开心,夏楠柔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而且儿女中意的人也都在,自己真的是没有什么遗憾了,那期待期盼的日子也终于都是过去了。
晚膳过去以后,众人纷纷道别都去休息了,长途跋涉,他们几个已经很累了,洗漱过后,众人都没有出宫,都在皇宫歇下了。
隔天清晨,尉迟乐云被外面稀稀拉拉的雨声吵醒。
“若白。”
“小姐,怎么没有再多睡一会?”若白打开床幔轻声的问。
“什么时候下雨的?”尉迟乐云睡眼朦胧的问。
“已经下了有一会了,下的不算大,秦嬷嬷说已经把早膳准备好了,小姐醒了以后可以随时用了。”
“秦嬷嬷真的好细心啊,想来这么多年一定把母后照顾的特别好。”
“嗯,我看女皇的精神还是很好的,想必以后气色会越来越好的,与小姐认了亲,女皇心中的大事也就算是放下了。”
“嗯。”尉迟乐云内心有一片柔软,想了想,对若白说,“洗漱吧,吃过早膳我们去给母后请安。”
“好,小姐等一下,奴婢这就去。”
说完若白转身先去忙了。
这么多年,尉迟乐云一直都在幻想着,如果自己有一天真的能够找到自己的亲人,那她一定会给父母叩这辈子最虔诚的头!
整理好一切,尉迟乐云没在自己的殿内吃早膳,而是想着去给夏楠柔请安的时候去那里吃,带着若白便出去了。
带着好心情,本想去找母亲撒撒娇,趁着自己还是小孩子的年纪,可是尉迟乐云刚走到夏楠柔的宫殿院子门前的时候,她就看到在夏楠柔正殿门前跪着一众的大臣,在雨中一个个身姿挺拔,尉迟乐云大概看了一下差不多有七八个人。
尉迟乐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刚走到门口,尉迟乐云其实并不想理会在雨中跪着的一众人,可是刚要进去的时候,为首的一位大臣却义正言辞的说,“不管你是谁,是何目的来冒充我们凤苑的公主,我们都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尉迟乐云莫名其妙的回头看了一眼。
“这位不知名的大人,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以你在不了解我的情况下,你就能说出这样的言辞来,你就不应该当这个大臣,容易误人子弟啊!”尉迟乐云一脸惋惜的说道。
“伶牙俐齿,别以为你花言巧语就可以瞒过女皇,我们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为首的男人说完后,身后跟着一起跪着的大臣一起附和着。
“那你们就跪着吧。我要进去陪女皇用膳了。”
说完尉迟乐云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
房间内,夏楠柔正气呼呼的坐在一张十分大的麒麟紫金檀木桌前面,脸色很不好,尉迟乐云知道,夏楠柔这个样子肯定是因为外面的那些大臣跟女皇说了什么,这才让她这么生气的。
尉迟乐云想了想,没有问,而是高高兴兴的给夏楠柔请了安,说自己想跟母后一起用膳,才来看看的。
看得出来夏楠柔脸上的变化,听见尉迟乐云的话她特别的开心,“走,母后带你用膳去!”
说完牵着尉迟乐云的手去了内殿吃饭,饭桌上,尉迟乐云并没有问夏楠柔的门前的事情,夏楠柔也默契的避开这些个让人生气的话题。
吃过早膳,尉迟乐云恭敬的退了出来,说再让夏黎辰带自己好好逛逛凤苑的皇宫。
夏楠柔没有怀疑,尉迟乐云就自动的退了出来。
走到门前,本想直接走过去的尉迟乐云突然想到刚才母后不好的脸色,心里涌上怒意,本已经走出殿门的她再次回来了。
小心的看了看还是紧闭的殿门,尉迟乐云转过身,收起自己一脸的笑容,问还在跪着的那些大臣,“你刚刚说我是冒充的,你可有确切的证据?可有赴死的准备?”
两个毫无关系的问题甩了出来,让跪在雨中的几个人都蒙了,不知道尉迟乐云是什么意思。
“听不明白吗?你们自己做的事情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众人听了尉迟乐云的话以后开始思考,却依旧没有作声。
“你们说我是冒充的,我只想说,你们凤苑就这么好糊弄吗?这么多人会差不多我的身世问题?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是觉得我不配当这个公主,是这个意思吗?”
“是又如何?”进殿之前带头发表意见的那个大臣再次开口。
“如何不如何,我不想纠结也不想知道,我就想不明白,你们心里在想什么?我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如果真的是冒充的,那我是如何做到这么尽善尽美的不被人所知?”
尉迟乐云有点苦恼,其实证明自己是不是自己很简单,墓飞飞就能证明一切,可是这算皇室机密,尉迟乐云不能说,可就算不能说,尉迟乐云还是其他理由的。
“我来认清不是我自己主动找上门的,而是被我兄长发现并经过一切询问合适对的上才回来上的,你们身为朝堂大臣竟然这点分辨能力都没有吗?”
为首的那个大臣似乎还在咬牙坚持,其他几位都开始动摇,觉得尉迟乐云说的是有道理的。
“我能对的上丢失的时间,有只有母后自己看到过的胎记,你们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个方面而不去做其他更有利于江山社稷的事情呢,难道说你们在等什么机会??”
“我们...我们可没有,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啊!”
为首的男人听着自己被这个小丫头训了几句,心里不平衡,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