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也算是自由度比较高,但是却较少的人能在几门功课中挑选出一门岀众功课来精修,所以许多魔道的人惯会用歪门邪道来取得胜利。
五行相克
这对众人来说都算不上是难事。
毕竟刚入门时已经是耳熟能详,在鸣流院时又受过一番比较正统的教诲,前几日入学遴选时都已经跟着书中所学的知识预习过了一遍,也算是反复的学习过了。
虽然是同年轻的长老所变换出来的魔气略有不同,手法也是略有不同,可万变不离其宗,总归是身不能摇。
明筝上一世好歹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对于这般照搬照抄来说,明筝倒是熟悉的很,很快的,她便像模像样的将慕言的动作学了个全。
明筝动作却是学得比别人快,也学得比别人精准,但是时间半天就没有一个魔气愿意到自己的旁边来,明筝三番两次的试过,根本不能引着天地的气流。
明筝看着左右两边将这天地的魔气用的如云得水的众人,再看一下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向来是力争上游的明筝感受到了心头巨大的落差:“………”
经历过正魔两边江湖的人,年轻的长老形式作风很是严谨。
年轻的长老是从基本教起,准备循序渐进,由易而难,由他先给众人示范过了一遍,再叫她们有样学样跟着来。
当中有一些早就学过,自然一遍就会。
于是室内响起了简单断续的声音,那是他们已经开始运用了自己身上延伸出来的魔气了。
然而……
此刻是在慕言面前,明筝自然更不敢有半分的马虎,明筝绞尽脑汁的按着年轻的长老的方法引着这天地的灵气,可是天地间的气体就是没有听话,连一个小火苗都没有,那这样说它可以不是火,可也听不到外面藤蔓或者花开的声音,那她可以说是也不是木,外头的池水没有任何的波澜,眼前的那一瓶水也没有任何的波动,可连金与土她也不沾边。
明筝:“………”她陷入了巨大的怀疑。她大概不会是五行都不沾边吧。
对于天地的五行来说,许多人生来就不用测这些东西,天生对这些有天然的亲和力,并能够掌控这些天地万物所滋生的灵气。
况且魔道本来是出了名的入门容易,算是猪,听了这半天也会叫照样的依瓢画葫芦,引得一两搓气,虽然非常的薄弱,但是好歹是有气流。
慕言一个个看下来,都点了头。
末了又停步在明筝面前,只静静的看着明筝不说话。
明筝:“………”她也是很绝望啊。
年轻的长老本来就对明筝关注很多来的,之前听了魔主的吩咐,早就对明筝关照许多,讲的也是从最基础的开始讲起,没想到看了明筝半天,动作是学的好端端的,却是凝聚不出半点力,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
学魔道来说应该没有天生的废人才是,怎的看明筝左右的如同一个无头苍蝇一般不得其法呢。
当初慕言入门的时候也不过是一念之间。
年轻的长老看了明筝四五眼之后,终是有些不能忍,向着明筝来处走去。
年轻的长老淡淡的开口道。“你是一点都不会?”
明筝听见这些,表面镇定,心里已恨不得以头抢地了。
明筝一边盼望着年轻的长老能够注意到自己,一边盼望着自己隐身才好,否则这把丢脸的事情真正的撞了正着慕言直面问候,她不住的老脸当成一红。
“我………我是按照先生的方法,但是不知,魔气为何总不愿意来我这……”明筝模样生的是粉雕玉镯,两个小啾啾扎上去更显得与这里格格不入,面上是一派天真的,甚至目光莹莹还带着一丝水光,显得无辜又可怜,瞧着还有带着几分委屈。
年轻的长老端看那几个手法已经被她用得非常的熟练了,又看了一看明筝桌面上的五本可遇而不可求的好书,不自觉地将眉头皱得紧紧的,只觉一口气在心口堵住,眼皮都跟着跳了起来。
坐得那般架势,却是一个明目张胆的幌子。
可看着明筝的模样实在的无辜,他在心头忍不住地叹了一口气。
难怪方才夸明筝一句,明筝目光闪躲,一副心虚至极的模样。
慕言嘴角抽搐了一下,换成是他,他学成这样,他也要心虚呀!
明筝看着慕言看了自己半晌没有说话,眼皮跳得厉害,觉着自己浑身都僵硬了,战战兢兢回:“长老,不是说权当自己没学过,从头开始,重新来过吗,怎的我就同别人不太一样呢?”
慕言眼皮又跳了跳,目光淡漠。
明筝于是觉得脖子后面冒寒气。
慕言忍了没发作,再看一眼她手底下压着的书,只道:“你且坐着,课后来找我。”
明筝:“………”
心里头开始了无限的脑补,放学后别走,来小树林来找我。
我从来没有教过这么差的学生。
你是我教过的最不成器的一届学生。
你是你是猪吗?这都学不会。
年轻的长老临走的时候目光又落了一眼在那书上,机不可违的叹了一口气,背对着手,目光似乎带着几分复杂。
果然是看出这书的来历了,明筝心底顿时哀哀叫了一声,暗道自己早该想到的。年轻的长老传闻是好书如命,想着这般好的书竟然被这自己这么废的一一个人给占有了,不仅如此,还滴了血认了主,这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一个牛粪上,美女与野兽的组合。如今便是她配不上这书啊。
慕言同她说这两句话虽是压低了声音,可这室内就这么大点地方,旁人焉能听不见?
况且他们两个本身的关注度就很高,一开始就很多人或多或少的目光少在明筝的面上。
是……年轻的长老亲自的教导。
这句话惹得众人生出了许多猜想。